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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青禾除了十八岁和盛鹤昀那个吻,再也没接触过男人。
她知道新婚夜会发生些什么,但此刻的她又紧张又害羞。
一紧张就会肌肉僵硬,躺在床上浑身紧绷。
可等了半天,秦砚也毫无动静。
颜青禾开始有点后悔,不该带盛鹤昀回家,让秦砚听到那些话。
任何一个男人,在新婚夜听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表白,都会心有芥蒂,更何况自己曾经追求盛鹤昀的事也被秦砚知道了。
虽然和秦砚只接触了短短三天,但颜青禾已经开始喜欢他,她其实对今晚是有所期待的。
颜青禾在被子里悄悄摸到秦砚的手,用小指勾住他的小指。
“秦砚,洞房吗?”
秦砚转身把颜青禾紧紧搂在怀里,在颜青禾腿上蹭了一下,声音暗哑难耐。
“老婆,我早就忍不住了。”
颜青禾没想到秦砚的体力,竟然这么好,搂着她整整折腾了一夜,在颜青禾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时,他还不肯停。
第二天一早,颜青禾浑身酸软,躺在床上起不来。
秦砚体贴的把早餐端到床边,让颜青禾靠在他怀里,小口喝着燕窝粥。
颜青禾红着脸怪他太过份,害自己睡过头。秦砚像只大狗黏着颜青禾不放,无论她怎么说,都只是乐呵呵的笑。
“青禾,我已经通知爸妈取消今天的一切活动,你就安心休息吧,睡一整天也没事,午饭我给你端上来。”
“等你休息好,我们就出发,去马尔代夫度蜜月。”
颜青禾滑进被子里,蒙住头,这实在是太丢人了,他竟然还打电话告诉爸妈自己起不来。
颜青禾倒也没能睡上一整天。
盛鹤昀下午从医院清醒后,就想出院找青禾,但被人拦住。
秦砚不想让他再去打扰颜青禾,昨晚便留了两个人看守在病房门口。并吩咐他们,等他和颜青禾落地马尔代夫,再放他出门。
盛鹤昀知道他们是秦砚的人,便给颜青禾爸爸打了个电话。
颜爸爸并不知道女儿和盛鹤昀之间的事,盛鹤昀也只说昨天来参加婚礼,到了港城突发疾病,想让颜爸爸把他准备的礼物转交给徒弟青禾。
颜爸爸本就对他十分感激,当年自己受不了打击在非洲避世多年,回来后得知照顾女儿的朋友去世,如果不是盛鹤昀收女儿为徒,女儿就要被送去孤儿院。
知道他不顾身体,赶来参加婚礼,却昏迷被人送进开医院,一个人孤零零的醒来还惦记送女儿结婚礼物。
颜爸爸十分愧疚,立刻火速赶来医院,见盛鹤昀说没能参加婚礼,把礼物亲自送给徒弟很遗憾。
颜爸爸马上给颜青禾打了个电话,只说了句叫她赶紧来圣心医院。
颜青禾以为是爸爸出事了,叫了几声秦砚,见没人回应,自己抓了车钥匙,就火急火燎的就往医院赶。
颜青禾赶到医院,就看看爸爸好好的坐着,再给盛鹤昀削水果,两人相谈正欢。
盛鹤昀穿着病服,脸色苍白,但看到颜青禾一个人推门而入时,眼底闪过一丝胜券在握的得意。
颜青禾见是他,转身就想走,但看颜爸爸什么都不了解,笑着要她感谢师傅时,她只能忍下来。
她不想让爸爸知道那些不开心的事。
颜青禾说想吃穆记曲奇,那家是出了名的排队难,颜爸爸就乐呵呵的出门,去给她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