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染再次醒来的时候,发现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点。经过休息和楚衍的按摩,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,腰也不再那么酸痛难忍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,然后起身去洗漱一番,换上了一身舒适的衣服。
当她走出卧室,刚走进客厅时,一阵诱人的菜香扑鼻而来。沈时染深吸一口气tຊ,眼睛发亮,脚步轻快地朝着厨房跑去。
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楚衍听到了脚步声,他转过头来,一眼便看到了蹦蹦跳跳跑过来的沈时染。
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待,让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。然而,当他注意到她那欢快的步伐时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涟漪,眼神也随之变得暗沉下来。
“醒啦,快去洗手准备吃饭。”楚衍温柔地说道。
沈时染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跑去洗手,然后坐在餐桌旁,用手撑着下巴,看着楚衍端着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从厨房走出来。
楚衍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,然后在沈时染对面坐下。
“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!”沈时染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,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,仔细咀嚼着。
味道鲜美,入口即化。她满足地点点头,对楚衍竖起大拇指:“好吃!”
楚衍笑了笑,看着沈时染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,心里感到无比满足。
饭后,楚衍将沈时染紧紧地抱在怀中,语气轻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“染染,关于昨晚的事情,我想向你道歉。咳咳,我当时有些失控了,没有充分考虑到你的感受……”
沈时染微微抬起头,偷偷瞄了一眼楚衍,然后又有些害羞地低下头,轻声说道:“没关系啦,我又没怪你……”其实经过一上午,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,也不再像上午那样生气了。毕竟,他们是夫妻,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算正常。
楚衍听到沈时染的回答,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,但对她的怜惜之情却愈发强烈。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一下又一下,温柔而细腻。
沈时染静静地靠在楚衍的怀里,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暖。
然而,没过多久,沈时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猛地抬起头,双眼闪烁着明亮的光芒,直直地看着楚衍。
楚衍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诧异,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,便看到沈时染满脸好奇地问道:“楚衍,咳咳,我们已经那个过了,你的强基因好些了吗?”
楚衍听到她的问话有些愣怔,看到她好奇的眼神,轻咳了一声,“嗯...有作用。”
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他的强基因已经稳定了不少。
沈时染的眼睛睁得更大了,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”
楚衍见她这样眼神一闪,又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:“其实多来几次的话,我的强基因可能会好的更快。”
沈时染听到他的话,满脸纠结,最最后一咬牙开口道:“那,那我们可以多做几次。”说完,又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楚衍怀里。
楚衍听到她的话,又看到她鸵鸟似的动作,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又故做不在意的开口道:“我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,而且也不能让你太累了,这件事也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沈时染听到他的话有些感动,又有些着急,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看着他认真的说道:“不行,你的身体最重要,我们要抓紧时间让你的强基因尽快恢复。”
楚衍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心里满是感动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温柔的说道:“好,那就听你的。”
沈时染听到他的话,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,然后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,说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!”
楚衍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,嘴角微微上扬,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,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,神情专注,仿佛要把对方刻在心底。
楚衍缓缓低下头,轻轻吻住了沈时染的嘴唇,她也闭上了双眼,回应着他的热情。
亲吻一段时间后,楚衍就停下了动作,沈时染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染染,你现在不用着急,晚上再说。”
沈时染听到他的话,呆愣愣的点头,只是怎么听他的话怎么感觉到奇怪?好像这种事是她很着急一样,但是看着楚衍的样子,她又感觉自己是想多了。
楚衍看着她的样子,嘴角微微上扬,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,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和温暖的气息。
沈时染靠在他怀里,享受着这的宁静和温馨。
直到一阵敲门声,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。
沈时染起身去开门,门外是姜悦学姐。
“时染,我们下午要去逛街,你去不去。”姜悦笑着开口问道。
“不了,我丈夫来了,我想陪陪他,下次陪你们去吧。”
听到沈时染的回话,姜悦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男人。
姜悦不禁感到十分震惊,她完全没有想到沈时染居然已经结婚了,她瞪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时染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时染,你……你结婚了?”
沈时染微微一笑,轻轻地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是啊,我结婚了。”
说完,俺看到已经走前来的楚衍,走过去拉着他,向姜悦介绍道:“姜学姐,这就是我的丈夫,楚衍,他是一名军人。”
紧接着,她又转过头来,对着楚衍温柔地说道:“楚衍,这位是姜悦姜学姐,是我的宿友。”
姜悦看着眼前剑眉星目、气质冷冽,犹如一座冰山般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楚衍,心中忍不住在尖叫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最近圈内传闻中的楚衍的妻子,竟然就是她的舍友!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惊呼道:“时染,你竟然是楚衍的妻子?”
然而,与姜悦的激动相比,楚衍的神色却显得平静而淡定。他微微颔首,礼貌地向姜悦点了点头,但眼神中仍保持着一贯的冷淡和疏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