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喜欢一个人,对一个人好,从来不需要理由,只是这对于以前的商业精英的钻石王老对苏凉薄来说,压根不明白。
就在蒋欣怡被送回家的这点时间里,赵家已经被宣布破产,公司被苏凉薄收购,股票被人以最低价抢夺一空,当蒋欣怡看到新闻的时候,着实被吓了一跳。赵家破产,赵利朵爸爸病重,爷爷去世,这一切的变化,竟都是因为赵利朵打她的那一个巴掌引起的,只是蒋欣怡像个傻子一样并不知道。
脸上火辣辣的疼,拿起镜子照了照,那五个手指印子还清晰可见,想起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做,蒋欣怡赶紧去厨房煮了个鸡蛋,用来敷脸。
傍晚,蒋欣怡将自己买的衣服一一试穿之后,又拍照发给闺蜜,最终确定了一件比较保守的浅蓝色碎花连衣裙,h市的天气虽然已经入秋了,但还是有点热,穿裙子正合适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就有司机等在门口,苏凉薄果然没有失言,真的派了司机去接她,只不过不同的是,他让司机把自己也带上了。
发了短信没等到回复,苏凉薄只好打电话过去,催的蒋欣怡慌慌张张了起来,幸亏她早上起的挺早,已经化好了精致的妆,现在只需要换个鞋就可以了。
十分钟后,蒋欣怡打开门,向门外的车子的方向走来,高高的马尾,精致的容装,以及浅蓝色的碎花连衣裙,将整个身材的玲珑曲线都毫不遮掩的给展现了出来,细长笔直的双腿下面又搭配了一双矮跟的高跟鞋,整个人不仅有气质,还显得稳重成熟小清新,像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间无不洋溢着青春活力。
车后座的男人望着蒋欣怡吞了几口口水,这个女人的打扮,真的是刺激到了他全身的神经,让他差点就冲出去抱着她舔几下了。
蒋欣怡拉开车门,将包放了进去,然后自己缓缓的坐了进去,带上车门,司机启动了车子,整个过程无人说话。
突然,车子路过一个深洼,车身像一面倾斜,眼看着蒋欣怡就要碰在车窗上的那一刻,苏凉薄身体向前一倾,长臂一伸,便将蒋欣怡给扯进了怀里,没撞上车身,反而撞进了一堵肉墙,碰的她额头都有点疼。
揉着额头抬起头,入眼的竟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,让她吓得往后一坐,与他保持了距离,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旁边的人,伸手将车窗上的帘子拉开,以便她能看清楚东西。
“苏先生?你怎么在这里?”
不是说他公司有事么?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,难不成不用她去开家长会了。
“顺路,所以就过来了!”
两人说话间,车子已经停在一家餐厅门口,经理在外边恭候着,看到苏凉薄的车子过来,还未停稳就已经笑嘻嘻的跑了过来。
苏凉薄从一边下车,然后又绕到另一边,打开车门,像一个绅士一样护着蒋欣怡下了车。
只可惜对于餐厅经理的讨好,苏凉薄就跟没看见似的,直接忽略过去,然后走了进去。
跟在后面的蒋欣怡有点不好意思的朝经理笑了一下,然后跟了过去。
不论干什么,苏凉薄从来不用亲自吩咐,早就有秘书助理给他安排好了,他只需要过去,甚至不用说一句话,饭菜就已经端上来了。
十点钟,车子停在苏宝贝的学校门口,蒋欣怡从车上下来,立刻就引起了周边人的注意,每走一步,都有人盯着看,车里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,苏凉薄的脸像煤炭一样,黑成了一片。
像这种上流社会的学校,安全措施是非常强的,尽管今天开家长会,也只能是家长进去,不可能放孩子们出来接家长,而且门口都门禁卡,没有那个卡,家长就进不去。
学校门口,家长排了好长的一队,蒋欣怡也跟着排在了后面,终于轮到她了,她淡定的从包里拿出门禁卡刷了一下,然后跟其他家长一样走了进去,校园里孩子们正在跟着老师做游戏,蒋欣怡安静的站在一旁,忽略过心中的不适,快速的从人群中找到了苏宝贝,然后给她拍照。
虽然看到这些孩子,莫名有些心疼,但看到他们的笑脸,听到他们的笑声,她又觉得自己也莫名的很开心。
家长们陆陆续续的进来,都没有打扰到孩子们,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他们做游戏,给自己孩子拍照。
“这一次那个叫苏宝贝的家长又不来吧,我家孩子跟我说,她家庭条件虽然好,但家里都没人管,跟个野孩子没区别,除了老师都没其他小朋友跟她玩。”
“就那个穿白色裙子的那个孩子吗?”
“真的呀?我家孩子也给我说,说他们都不喜欢这个孩子,不愿意跟她玩呢。”
一群人站在蒋欣怡身后开小会,起初蒋欣怡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没想到再一听,不正说的是苏宝贝吗,什么野孩子,这群人太过分了,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。
“听说上次还跟其他孩子打架了,平常在学校挺凶的,真不知道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呢。”
“像这种没人管的小孩子……”
“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素质也这么差呢?”话还没说完,就被蒋欣怡给打断了。
其中一个女人厉声厉气的瞄了蒋欣怡一眼,竟双手叉腰:“一个狐媚子,多管什么闲事。”
“呵,我老公苏凉薄,我女儿叫苏宝贝,您觉得我多管了什么闲事?”蒋欣怡面带微笑,并没有因为她们骂她狐媚子而生气。
别人说她什么,她还能接受,但一群人连一个四岁的孩子都不放过,都要背地里谩骂一番,一个四岁的孩子懂什么呀,有什么错呀,就要被这样子对待,这个她就不能忍受。
“就你长这样,也能勾搭上钻石王老五,你也太给自己给脸了吧!”
被这样子一说,几个女人捂着嘴笑了起来,能来这种学校的,非富即贵,但还有那么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,仗着自己有钱,就随便的狗眼看人低。